于是姜糖搬个小板凳坐在屋里,等着季子严喊她。可姜糖j时g 又想起了另一种可能的方案,那就是季子严洗完后发现他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就在里面等一会,等到她睡着了再出来找衣服换上。
姜糖便非常通情达理的躺在床上闭眼抱着皮卡丘睡觉,意识正朦朦胧胧中,她在黑暗的楼梯上一脚踏空,腿蹬了几下便醒了。
那种坠落的感觉让姜糖意识回归了些许,本是想继续睡的。姜糖看见一个高达的影子把她包裹进去,抬眼便看见季子严光着上半身,手里拿着一件浅灰色的卫衣。
姜糖的目光从男人的喉结滑到胸肌再到胸肌下紧致的腹肌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男人一呼一吸间胸膛微微起伏,腹肌也是如此。
稳了稳心神把视线从季子严的身材上拔掉,看着他有些发黑的脸,她说话的声音都放轻了些:“这是怎么了?”
季子严笑着把那件浅灰色卫衣展开,对姜糖展示手上这件明显娇小几分而季子严压根都套不上的衣服。
姜糖低头看看她穿的衣服与那件衣服同样的图案,她有些心虚的挠挠侧脸小声的为自己狡辩:“你听我解释,是因为我以为我穿着的这件是你的呢,然后就这样,咱俩为啥会有一样的衣服啊?”
迎面而来的便是浅灰色的卫衣,姜糖的头被卫衣罩住了,只听见头顶男人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你这身衣服是今天穿的?”
只见盖着灰色卫衣的头在点头,姜糖手抓住卫衣,把它从头上扒下来了。
她闷得鼻尖微微出汗,脸色红润:“这个是我刚刚才换上的,就我睡觉前换上的,很干净的。你要穿,咱俩就换换。”
季子严脸色有些发黑,头一次没有扬起那抹程序化固定标准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