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世赶紧去拉,只听他娘嗓门洪亮的出声:
“你还敢抓我的脸,我可告诉你,我们方家人不是好惹的。
你今儿骂到我脸上,我且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说我们家方建世教了你们家幺娃剪裤腿,我们家方建世今儿一早就在地里劳动,他什么时候教幺娃了。
你说话得讲证据。”
幺娃他娘还在挣扎,她的头发被人抓着,疼的她直叫唤,这个姿势她根本不占任何优势,开口话也说的直抽气:
“我们家幺娃说是昨天晚上,你们家方建世昨晚上做了什么,你且去问问他,别老抓着我不放,瞅你那泼妇样。”
方建世他娘气的又想加重几分力道,瞅了眼方建世:
“你且跟大伙说说,昨晚你有没有教幺娃,你拿什么教?
村里人都偷偷摸摸去做裤子,咱家连新布都没有,你连新裤子都没有,你拿什么教?”
方建世人往后退了两步,有些焦急:
“娘,我真没教幺娃,这小孩自己皮赖在我身上,我昨天晚上进城去了,我是穿着三儿的裤子进的城,谁知道城里现在抓穿喇叭裤的人?
我直接被抓走剪了裤腿,剪得就跟幺娃这裤腿似的,我回来的时候被幺娃瞧见了,他自己学的,我可没教。”
方建世他娘底气十足的怒吼:
“你听见了没有,我们家方建世没教他,你们家这小崽子每天到处闯祸,他鬼点子那么多,瞧见什么都学,你能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