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伯家笑声绵延不断,赵知青今儿中饭又啃的窝头。
这窝头还是夏言留给他的,夏言说,赵知青收留他让他有个床睡,他也不能白睡。
赵知青现在身体不好,夏言就一天给他一个窝头,让他躺在床上充饥。
赵知青装的自己连地都不能下,面色也十分虚浮,中午知青们都回来吃饭,他要是巴巴的给自己烧饭,他怕露了馅。
只能干巴巴的啃着窝头,每一口嗓子都火辣辣的。
更加焦灼的是他的心,他现在是越装越没有信心了。
瞧着许支书根本就没什么动静,夏言也没什么异常的举动,每天还乐乐呵呵的跟自己说话。
赵知青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该不该装下去,这若是不装了,他怎么收场?
难道再去一趟医院,咬牙真的做一次检查,拿着报告来找许支书,说上次医院检查错了?
赵知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步怕是走错了,这样下去,不但回不了城,说不定还会变成知青点的笑柄。
知青点的知青们吃了午饭在知青点稍事休息就又背着锄头去地里干活。
赵知青瞧知青点已经没人了,走到院子里舀了一瓢的水,走到夏言床铺前,一狠心,一瓢水又浇了下去。
知青点的知青们虽然嫉妒夏言能回城,但夏言平时人正直的很,根本没让人挑出过什么错。
所以知青们也就嘴上说说,过过嘴瘾,过去也就过去了。
没人真的想对夏知青做些什么,夏言床铺从来没干过这事儿,全都是赵知青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