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世他娘见自己孩子气的不行,也在一旁帮腔:
“可不是怎么地?我现在瞅见陈生和夏知青我头皮都发麻。
这俩人指不定窝在哪里想什么坏点子呢,许支书不把这个祸害给弄走,倒是弄出去一个病秧子。
那赵知青对我们又没什么威胁,他走了有什么用?建世,你可小心着点,你以后见了那些人,你就躲着走,免得惹的一身腥。”
方建世跟他娘一个鼻孔出气,话说的越来越愤怒,他爹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明天还是要去找许支书理论理论。
这夏言在陈生身边那就可就相当于一个智囊团,陈生他们家的房子可是马上就要盖好了。
到时候,夏言若是在陈生身边出坏主意,再把建世给抓去了,那我们可真是赔了本了。
我瞧着他许支书是看自家闺女最近老实,前段时间的传言对她也没什么大的影响,他便开始对陈生和夏言放松警惕了。
说好了把夏知青安排出去,他自己改了主意,竟然都没跟咱们知会一声。
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不考虑我们,我们还考虑他那阴毒的闺女做什么?”
方建世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拉着他娘的胳膊:
“爹,你明儿什么时候去找许支书,我跟娘也一起跟你去。许支书就是个老狐狸,我们怕你一个人去说不过那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