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面色不好看,但虞肆白说的话毫无反击的地方,罢了,说多了反而会引起虞肆白的警惕。
总归虞肆白也就只能喝一杯酒的酒量,他酒量好:“好,肆白果然考虑得周到,来,再饮。”
几十杯下去,带来的酒坛已经见底,虞肆白手中的酒杯终于也见底了。
江梵放下酒杯,松了一口气,观察着虞肆白的反应。
虞肆白装作酒醉的模样:“好晕啊,师尊我们再喝。”她想要再添酒,结果酒杯没拿起,脑袋一沉,倒在桌上。
江梵满意地勾了勾唇,他起身,起身的瞬间头一阵眩晕,他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继续往虞肆白的方向走去。
虞肆白闭着眼睛,却时刻注意着江梵的动静,江梵怎么往她的方向过来了,难道江梵想要的东西其实就在她身上,到底是什么?
江梵一步步靠近虞肆白,朝虞肆白伸出了手。
紧闭的房门外,有江梵带来的弟子看守,但同时有另一个人在。
看守的弟子极不耐烦地看着眼前怎么说都不愿离开的少年:“没有掌门的允许,你不能进。”
陆南执被一把长剑阻拦住,他担心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可以喝酒但为什么要紧闭房门,可以关房门但为什么要喝酒,总之这两点加在一起,就不能让陆南执放心。
“这是我师尊的地方,我凭什么不能进?”陆南执心中一直不安到现在,他那好赌爹每次喝醉了酒,就会关紧了房门把他痛打一顿。尽管现在虞肆白的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可怕的声音,但陆南执还是强烈不安,他抓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大石头,实在不能再等,他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这人再不答应,他就要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