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的杀气很重,沈傲哇地一声便惊醒了,坐起来,脑子有些发懵,左右一看,地上仍然很凌乱,可是那桌上的美人儿却不见了,墙壁上的画儿还在;沈傲站起来,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往下看了小相公一眼,嘿嘿一笑,“欧美型果然不同,就是比别人要茁壮那么一点点。”
再去欣赏墙壁上那画,哈,不错,很好,不过似乎缺少了点什么;不急,先穿了衣衫再说。
他低下头,要找寻衣衫,走到八仙桌下,却发现了斑斑的血迹,状若梅花,点缀在地、在桌。
沈傲微微一愣,忍不住挠挠头,有些惊愕地想:“蓁蓁姑娘竟还是个处女?”
不,说错了,应该昨天还是,今天已经不是了。
难怪了,沈傲开始回忆,记得自己进入时,蓁蓁几乎全身都抽搐起来,精神紧绷,那银牙似都要咬碎了。
“罪过,罪过。”沈傲心里高念佛号,心里颇有些遗憾,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对蓁蓁这样粗暴,说不定蓁蓁心里有阴影呢!随即又想:“既然蓁蓁让我开了苞,那往后就不准她再被别人碰了,好,我要为她赎身。”
沈傲的性格一向是只进不出,他的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抢,抢了就亏大了,要拼命的!
打定了主意,顿时又想起了昨夜那词儿,哈哈,那词儿真应景,可惜蓁蓁没有唱出来,否则就完美了。
好,有机会叫她唱。
他心里愉快极了,情不自禁地笑了,回头又看向那墙壁上的画,画中的蓁蓁很妩媚,很妖娆,那熟睡的样子,很恬然;只是,还是感觉缺少一点什么,究竟缺点什么呢?
沈傲懊恼地皱了一下眉头,终于想起来了,还少一句诗词!
沈傲又兴致勃勃地将昨夜丢弃的笔拾起来,寻了砚台研了磨,微微沉思片刻,便在画的角落上写着:“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云雨未谐,早被东风吹散。瘦煞人,天不管。”
这是沈傲最爱的诗!
沈傲太喜欢了,今日到这里留作纪念!
他题完字,向后退一步,又去欣赏自己的行书,很好,这行书用的是董其昌的写法,很有神韵,与那画很切合。
“不过,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沈傲又皱起了眉头。
想起来了,还想起来了一样国粹,沈傲又笑,继续提笔在诗词之后写下一行小字:‘沈傲在此一游。吾乘兴而来,乘兴而归,乐在温柔乡中。’
就是它了,这样一来,词、画、题字三合一,放眼望去,看得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