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谈骄的真正目标是禾家那从不出门从未露面的象牙塔王子。
禾家的权势隐隐比朝家还大,只要禾雾出手,那么朝霁月的庇佑和威胁也就不算什么了。
既然如此,也不必顾及那些鱼了,利用这些人降下朝霁月的戒备,这就是鱼塘最后的价值。
不知不觉中,大厅里的两人目光都落在了谈骄身上,谈骄不动声色地压下水墨眸里的情绪,“好啊,宴会什么的,人多才更好玩吧。”
朝霁月再次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亲昵地揉了揉谈骄柔软的发尖,应付了几句朝母的揶揄,笑着牵谈骄上楼。
他并不打算逼谈骄太紧,安排谈骄住在了他隔壁的房间。
房间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又好似只是每天佣人都会收拾得井井有条,风格是简单干净的舒适风。
“我得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你要一起吗?”朝霁月站在门边。
谈骄摇了摇头,他的疲惫不似作假,脸色有点苍白,“我有点累,我可以睡一觉吗?”
他用的是请求的语气,原本拒绝的话语变得柔软,充分满足了朝霁月的掌控欲。
“当然可以,你去睡吧,午安。”
朝霁月将门关上,外头传来了下楼声响。
谈骄确定朝霁月离开后,立马冲进厕所吐了个一干二净,他实在忍得难受,胃里不住地搅动,拼命搜刮着,要是再和对方待下去,他怕会露馅。
这该死的症状实在太恶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