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道:“平西候方景隆,为人忠厚,做事也有板有眼,为我大明,立下不少的军功,他镇守交趾和贵州,很有治理的经验,身子也还算是爽朗,他的妻子……和西南诸藩,交情深厚,若是令平西候镇守黄金洲呢?顺道,将那西南的土人,也一并迁徙过去……”
徐经:“……”
弘治皇帝看向徐经道:“徐卿家,怎么看?”
徐经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这是自己的师公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远渡重洋,这师公倘若是去了黄金洲,恩师和师公,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相见了,有这个爹,跟没这个爹,有啥区别。
倘若,在这汪洋大海之中,再出点什么意外……
噗通……徐经跪下了:“臣……臣不敢做主。”
弘治皇帝背着手:“你慌个什么,方继藩难道还会打死你不成?”
徐经脸色惨然。
这仿佛是在说,没错,可能真的会被打死!
弘治皇帝也算是服气了,徐经是何等样的人,见过了大风大浪,刀头舔血,九死一生,面对那汪洋大海之中,数不尽的危险,尚且不怕,如此坚毅果敢之人,居然………畏师如虎。
“这是朕的主意,与卿无关,他若是敢打你,你取出节杖来,看他敢不敢伤你一根毫毛,这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
弘治皇帝背着手,给徐经鼓气。
“陛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徐经战战兢兢的道。
弘治皇帝道:“你但说无妨。”
徐经道:“臣听说……陛下内库有数不清的金银……”
弘治皇帝的脸,瞬间拉下来。
“只怕有纹银,要过四千万了。”
“胡说,这是谁和你说的,没有四千万两,这是以讹传讹之言,明明只有……”
弘治皇帝觉得自己有些气的糊涂,很快的噤声,朕有多少银子,为何和你说?
“臣的意思是,陛下这些银子,留在内库,想来,也是无用,何不如,将其由西山钱庄托管呢,这西山钱庄的利息,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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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感冒了,惨,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