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香燃尽,圆盘上两学院仅各剩一名学子。

文宏逸神色很是得意,志在必得四个字完全显露在脸上,“怎么样,看来这场比试,我们势在必得啊!”

徐鹤轩盯着台上淡然自得的唐言澈,突然一改以往,反驳起文宏逸:“倒也未必!”

文宏逸大笑,“徐老哥,你该不会是认为你家的学子能够赢得我翰林吧!”

“那可不一定哦!”

云飞白指着三省台上:“一个从未学过对弈的小子,倒是裕仁书院坚持最久的学子了。”

文宏逸收起得意,神色严肃地盯着台上。

「唉!」的一声,云腾的最后一位对弈者也败下阵来。

“云老弟,有时间关注别人,倒不如好好想想,需不需要请我们的夫子去教一下你们学院的学子如何下棋啊!”

“哼!”云飞白自然知道文宏逸是故意的,但云腾接连两次最先败阵,他也无法反驳。

台上的唐言澈依旧淡然自若,再看翰林学院学子满头大汗的样子,徐鹤轩更加笃定:“文老弟,这一场,你们翰林还是输了!”

“怎么可能!”

话音一落,他就看见翰林书院的学子在香燃尽后摇摇头,失落地走下圆盘。

报幕先生正想走上台,宣布下一位切磋者上台,突然瞄到唐言澈面前的棋盘。

只一眼,就足以使他惊讶:“金花碗图,竟然是《忘忧清乐集》中记载的金花碗图!”

三大院长和学子们都围了向前。

“真的是金花碗图!”一位学子激动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