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哲对夏甜甜的话丝毫没有信任:“就凭你们?那你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救下三国被抓的人。你的孩子不会水,又是如何逃脱的?”
夏甜甜露出自己尚未干透的衣裙:“回禀皇上,孩子们不会水,可民妇会啊!”
“民妇只知自己被关押的那艘船的火药放置的位置,孩子们就负责拔出我们所处的那艘船的火药引线。”
“其他船只火药摆放的位置,则都是民妇从水域游过去,上船后,才找寻的。三国的各位就在我们船的隔壁,也是民妇在寻找的过程中意外遇到的。至于如何逃脱,还得多亏了几位的帮助!”
拓跋炎身上的伤是被绑的几人中最重的。他双腿颤抖,在大岭国学子的搀扶下,走向殿中央,一手握拳,放于对侧肩上,行了一个大岭国的礼:“皇上,这位夫人所言句句属实,若不是她的相救,我们恐怕早已被第五修文灭口了!”
月国公主,白夷国太子见状,亦向前为之证实:“我等虽被困多日,也是会武的热血之人。再者,北国这番太过于自信,我们逃脱的时候,看守的仅有不足十人。还请皇上明察,还夫人及几个孩子清白!”
司徒哲行事诡异,极爱胡想揣测,恐怕很难有人能轻易改变他的主意,除非
夏甜甜心里在想,当初在现代工作时,那些个领导者最喜欢的,就是一些嘴甜奉承的人。旧居深宫的上位者,应该更甚吧!
她试探般说了一句:“这话说起来,我们得以逃脱,还有皇上的功劳呢!”她的眼里不知何时布上仰慕,司徒哲的虚荣心顿时被提起。
他不再阴沉着脸,“唐夫人此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