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绯越牙关紧闭,没有说话。
“以前宴旸被林琛欺负的时候,你看戏我不怪你,但这次,你为着一个外人动手,就是你的错!”
宴盛德吼得脸色都出现了不正常的红,可见有多生气。
“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下。”宴盛德对架着宴绯越的保镖摆摆手。
得令的保镖们正要行动,刚才低头的宴绯越陡然抬头望着舒音问:
“真相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舒音看着他那双失去往日光泽的灰蓝色眼睛,心情复杂地抿唇道:“不是。”
得到答案,宴绯越忽然就咧开嘴笑了,下一秒又眼神霸道地威胁她:
“我相信你,但你要敢在我养伤期间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宴盛德,然后艰难地移动脚步。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舒音才收回了看他的视线。
“宴旸,你也下去。”宴盛德旋即对宴旸挥挥手。
一行人走后,屋内只剩宴盛德、张管家和舒音三人。
“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不想再深究,但是你,不能再留在宴家。”宴盛德目光如冰刀般刺向舒音。
舒音下意识双手握拳,脑海不受控制地闪过宴绯越对她高冷得一批的俊脸。
耳边宴盛德的话还在继续:“他们两兄弟因为你打架,传出去就是宴家的笑话。”
“不能因为你,坏了宴家的和睦。”
“你欠的三千万我会一笔勾销,以后你不再是宴家的佣人,你在学校也不能再接近他们两人。”
“要是让我发现你不听劝告,到时候你会知道自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