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你要真牛掰,吻她的樱桃小嘴。
洛倾染忍着浑身的不适,在和林琛分开后,迅速上了出租车。
车开了几秒,她从包里掏出湿纸巾,狠狠地擦拭着额头。
完了又把左手的钻石手链粗暴地扯下来随手丢进了包里。
在她坐的车没入车流后,林琛以一种胜利者之姿看向宴绯越。
舒音本着最后一刻都不能输的信念,拉着宴绯越的手说:
“阿越,走,我们一起回去做点该做的事情。”
她的本意:哼哼,林琛,无限遐想的话可比吻额头高明多了。
宴绯越却想偏了,该做的事?
废料排山倒海般灌入脑中,他喉结一动,下意识道:“走。”
两人都是住校的,所以自然而然一起坐车走了,留下林琛一个人站在原地。
没有了熟悉的人在场,他今日的做戏姿态一下子被内心的阴鸷吞噬。
和宴绯越的无数竞争中,他第一次感觉如此的疲惫和失败。
颓唐失意之下,他迎着夜风漫无目的地在夜色中走着…
舒音坐上出租车过了片刻,身边的少年突然凑近询问:
“该做的事是什么?”
“散步啊,还能是什么?”舒音的语气一改之前的矫揉造作,恢复了本来的散漫。
宴绯越期待的小火苗被无情熄灭了:“哦。”
接着懊恼地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舒音瞥到他这模样,心说难不成他还有其它想法?
不可能的吧。
上次听个涩涩都不自然的人,还能有什么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