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吧,这些,我亲自改编的诗。”空门紧紧抿了抿唇。
舒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了解了。”
两人盘腿坐在蒲团上互相冷静几分钟后,空门说:
“你是不知道啊,你挂了,我哭得有多惨,你说你怎么就去了?”
“我这大概是恐怖版「范进中举」。”舒音望着阳光下跳舞的灰尘感叹道。
“那我后面怎么…?”她又忙提自己的身后事。
“你被火化了,骨灰装在一个小罐子里。”空门回答。
舒音:……
“嗯哼,你怎么穿成了这样?”舒音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和尚,一脸同情。
“这家伙跟我同名同姓,年轻时跟我原来长一个样。”空门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对了,你穿来多久了?”
舒音:“几个月。”
一听,空门握拳怒砸水泥地,“你知道我穿来多久了吗?”
“多久?”
空门低吼道:“二十年,二十年呐,我当了这么久的和尚!”
“那种男频小说,主角都是穿成年轻英俊小伙,要么是俊美邪魅的大魔王,要么是宗门弟子,要么是赘婿。”
“而我,穿成了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和尚,草!”
舒音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概你不该看女频文。”
她看的这本书,还是陈空送的。
“不过还好,我没有穿成太监。”空门想到这,心态得到了一点点提升。
“可你现在这样子,不能近女色,跟太监有区别?”舒音语气幽幽地插了他一刀。
空门:……
“只是你比我后穿,怎么咱俩时间线不一样?”舒音懵圈地发问。
空门摊了摊手,像个老顽童:“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