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越想越有可能，毕竟一些得道高僧能在言语间对人进行点化。

“嗯哼，大师，昨日已非今日。”她忙给空门打暗语。

空门秒懂，便对舒音说：“你也一样。”

舒音：“受教。”

吃完饭，空门又单独叫舒音说了会儿话：“有空常来聚聚。”

舒音不舍道：“会的。”

他们的时间观念不一样，空门看她仿佛看二十年前的故人，再次遇见，是高兴和伤感集一体。

她看空门却是像看分别几个月的朋友。

世间的变化真就无常啊！

下山期间，宴绯越一直不语。

舒音受不了漫长的寂静，开口道：“你怎么不说话？”

宴绯越表情严肃：“我在反思之前的自己。”

“行了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舒音伸手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手牵手一路往下走。

翌日，沈莞和洛倾染一起上了金广寺，两人的回答自然都没有对上号。

“倾染，大师为何会对你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沈莞坐上车，不解地问。

洛倾染表情平静地说：“大师只是想提醒我们多行好事吧。”

她内心却烦躁无比，总觉得空门好像是看出了些什么。

什么因果循环？她只知道所有的一切要靠自己争取。

上天让她重生了，不就是在给她改变命运的机会？

她当然要顺着这个思路来，努力改变与上一世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