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头上冒小问号,他这话问得怎么好像她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渣女?
“你脑瓜在想什么?”
宴绯越搬出了自己的理由:“因为你刚才不仅关心别的异性长什么样,还跟方瑾聊得很亲切。”
舒音撇撇嘴:“你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
结果宴绯越放开她的手,勾着她的下巴问:“那舒总不喜欢我吃醋?”
舒音拍开他的爪子:“再明知故问我挠死你。”
宴绯越笑了,俯身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去哪挠我?”
舒音一张脸顿时热腾起来,低啐一声:“正经点。”
他俩还没那样,他在开的什么破车呢?
“大晚上的,正经不了。”宴绯越说着突然嗓音变得低哑起来:“要不要一起洗澡?”
舒音眼睛陡然睁大:“你能控制不变身禽兽?”
共浴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提出来。
宴绯越却将她猛然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勾唇道:“不能。”
抱着她睡一起睡这么久了,他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克制下去,不利于身心健康发展。
所以…
“别吧,我没心理准备。”舒音望着他妖孽的脸,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宴绯越邪肆地盯着她道:“那我放过你好了…”
次日一早,舒音吃饭时,像只鸵鸟一样,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了。
宴绯越好笑地望着她,给她夹菜的同时,缱绻地唤了一声:“音音——”
舒音条件反射地抬起脸来,对他做了个「尔康手」:“别这样叫我。”
旋即一看自己小爪爪,当即产生了不忍直视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