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吃醋啊?那我换一瓶。”
“不用,你随意,我不喝。”年年不太喜欢林纱的语气,“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自然是做有意思的事。”林纱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没事我走了。”年年说着就要拿外套。
“别这么抗拒,我看得出来,你是同类。”林纱拦住年年的动作,势在必得的说,“我会的可多了。”
年年躲开林纱靠过来的身体,拒绝的不留余地,“我还没有这么饥不择食。”
“不喜欢我这样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林纱笑着说,“温言那种,我也可以。”
年年打量了一眼林纱,“装的再像,也是东施效颦。”
“我自问颜值不输温言。”林纱和温言只有几面之缘,说不上熟,但他却了解温言,因为最开始他就是模仿着温言的,因为谢辞书喜欢这个类型,“用曹幸川的话说,只要谢辞书先遇到的是我,以谢辞书的品性,就不会再对温言动心,又或者,哪怕动心,自己也不会知道。”
“可他猜错了。”林纱自嘲的笑了笑,“我到底输给了温言。”
“你确有几分姿色,和温医生相比,勉强可以说称为各有千秋,你们有些许相同,但骨子里终究是不同的。”年年淡淡的说。
“哪里相同?又哪里不同呢?”林纱坐到年年旁边喝了一口酒问道。
年年看了一眼林纱说道,“相同是你们都长了一副媚骨,最是勾人摄魂。”
“哦?原来温言是个闷骚。”林纱笑着说,把刚喝过的酒杯放到年年嘴边,但被年年躲过去了。
“这就是你们的不同之处。”年年看向林纱的眼神有些不屑,“他媚的矜贵,媚的干净,媚而不妖,媚而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