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顾大人南羌河水患一事办得颇为漂亮。”他哼笑道,“怎么,这就迫不及待要伸手管旁人的家事了?”
“哪只手碰的他。”
顾渊看着他,轻声道。
邹宏济的语声一顿。
他颇为怪异地看了顾渊一眼,然后突然哈哈大笑。
一边笑,他一边道:“两只手都碰了,不仅碰了还摸了,不得不说,毓王殿下的手还真是又嫩又滑,就是性子烈了点。怎么,顾渊你待如何?”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完全没想到顾渊会在天子脚下动手。
片刻后,他怒不可遏地跳了起来:“顾渊!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敢!”
顾渊冷静地听他说完,攥住他的另一个手腕,面无表情地一扭。
下一秒,邹宏济的面部表情就变得狰狞扭曲。
他几乎痛出了眼泪,瘫着双手软在了地上,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顾渊收回手,颤着唇,心里很冷静。
他不能在这里弄死邹宏济,他想。
他有更好的办法。
他闭了闭眼,转身准备走,却突然听到了邹宏济的声音。
“你在这装什么啊顾渊。”
他顿了顿,回过身,看到了邹宏济面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笑。
他一边笑,一边道:“谁不知道你顾家是靠北殷的事起来的,赫连笙那个蠢货,被人卖了还颠颠儿地追着人跑。真他妈蠢啊。”
“你凭什么能上位?”他看着顾渊,嗤笑,“不就是凭他脑子不好么?他还骂老子,老子想睡他可是堂堂正正。你呢?顾渊,你不喜欢他吧,你碰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