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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这种情况打了无痛针,产妇没那么痛苦,但是这个时候,无痛针还没有出现,产妇只能活生生的挨着钻心的疼痛,那种疼痛的程度,比分娩时候的宫缩疼十倍。

宫缩的时候,产妇还能嘶声裂肺的喊,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那怕再疼,也只能默默地承受。

终于顺利的把胎盘剥离下来,产妇疼得晕过去了,陶桃也全身都是汗水。

同事张梅看着汗如雨下的陶桃,体贴的道:“你现在怀着孩子,身体虚,去休息吧!剩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

妇产科医生可能已经见惯了女人生孩子的各种惨状,但是陶桃却是每见到一个产妇生孩子,都是一场揪心的经历。

所以相比较身体上的疲劳,她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适。

她早已经心慌头晕,想吐。

陶桃没有客气推辞,说了声谢谢,洗了手,走出产房。

赫然看见曹三喜坐在外面等着她。

曹三喜迎上来。

“桃子,下班了吗?”

陶桃虚弱的点点头,往办公室去。

她脱了白大褂,坐在椅子上休息。

曹三喜催促她。

“桃子,我骑车回来,又累又饿,你去你们食堂打点饭回来吃,哦!对了,你宿舍的门怎么打不开了,害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