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曜一直都在配合他演戏，从他去污染地的时候开始，到他公司被搜查之前，李曜都是在跟他演戏！

原来，真正的小丑就是他自己？

在周柏年彻底明白过来的时候，李曜已经再次抬脚，一下一下地踹在周柏年头上、身上，腿上。

整个包间里，传来一阵一阵低低的惨叫。

几分钟不到，周柏年就已经不堪忍受，赶紧转头，看向一旁的孙得全，“老孙，快，啊！”

孙得全早就已经被吓懵了，听到周柏年的叫唤，瞬间身躯一颤，本能地就提起了桌上的啤酒瓶，指向李曜，“臭，臭小子，你他妈——”

孙得全狠话刚说到一半，李曜就抬头看向了他……

孙得全整个人一哆嗦。

完了……

…………

十几分钟后。

当王正刚带着队友赶到现场的时候，看着地上哎哟哎哟直叫的周柏年和孙得全，以及毫发无损的李曜和吴映雪纷纷愣住！

王正刚反应过来，立即大步走到李曜跟前，朝他问道，“李曜，这是怎么回事？”

李曜在江城是个名人，不用介绍，王正刚也能一眼认出他。

李曜也听出了王正刚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周孙两人，这才开口回道，“是这样的，刚才他们要动手，我就自卫了一下。”

王正刚看着几乎毫发无损的李曜：“……”

九点多。

短暂的在包厢询问几句后，李曜周柏年一行人就跟着警察离开，一同去了公安局，正式开始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