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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摊的时候, 顾放已经进入了自闭中。

而余小酒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她挪到了黎玉旁边，抬头看她：“黎玉姨姨，你这是干什么？”

正在喊“大枇杷, 好吃的大枇杷, 只要七块钱一斤”的黎玉：“……”

她告诉余小酒：“我在喊客人过来买我们的枇杷啊。”

余小酒恍然，然后她跟黎玉说：“姨姨, 你喊错了啦, 你要卖枇杷不是这么喊的, 你要说——又大又甜的枇杷, 姐妹们，买它！”

说着, 她还自己点点头, 表示对自己的肯定：“你看, 我们昨天就是那么卖的, 很快就卖完了呀。”

黎玉哭笑不得：“那是直播, 这是摆摊, 直播和摆摊卖东西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可是不都是卖东西吗？还都是卖的枇杷。”余小酒更困惑了。

黎玉说：“因为受众群体不一样啊。”

余小酒：“什么是受众群体？”

黎玉：“……”

就, 这时候应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孩清楚明白她的意思呢？

黎玉陷入了沉思, 然而余小酒却没慢慢等她慢慢想, 她很果断：“那我就先试试吧！”

说着，她就站在了黎玉旁边, 喊着自己的小伙伴们：“我们一起吧！”

黎玉：“……”

虽然有点哭笑不得的无语，但面对这种情况, 她也只是稍微想了想, 然后就退开了，然后还笑眯眯跟余小酒说：“那你来试试吧, 你试试就知道没用了，因为集市里面哪怕人多，也不会有看直播的人多，而且这边集市年长的人比较多，对你们叫卖的方式没有那么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