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菀点了点头:“自然是提起过。”
孟夫人听着这话,越发难受了:“徐夫人,我和您说句心里话,我们家茵姐儿自小到大就没让我们做父母的操过一点心,这孩子聪明,知道进退,我说句大话,真是觉得处处都好。”
“可是我也是没想到,只是去金佛寺上了一次香,竟就被那样的混账人家给缠上了,原本还议亲的人家,顿时门都不上了,我心里憋闷,但是却也有一句话要和您说,茵姐儿她是真的一点行差踏错的地方都没有,怪只怪我,非得带她去上香,这才遇上了这事儿。”
蒋明菀听着这话,虽然觉得有些交浅言深了,可是却也听出来了,真的是字字椎心泣血,想来这段时间以来,孟夫人也为了这事儿操碎了心。
蒋明菀心中感叹,语气也真诚了许多:“夫人放心,咱们并非那样轻狂的人家,出了这样的事儿,也知道贵府小姐是真的冤枉,我看中的,却是贵府小姐的秉性。”
孟夫人听着这话,眼泪都快下来了,拉着蒋明菀的手道:“徐夫人,我堵心了许多日,今儿听了您这话,总算是心里敞亮了,我不妨和您直说,茵姐儿她虽然要强些,可是别的地方,那是处处都能拿得出手的,之前我们老爷都经常赞她,若是茵姐儿托身为男儿,他便也再不必操心孟家的门楣了。”
蒋明菀听着这话,心中也是叹息,语气更是柔和了几分:“夫人别难受,也不防将这混账事看成一遭劫难,等茵姐儿迈过去了,那日后便都是坦途了。”
孟夫人听着这话也急忙点头:“承夫人吉言了。”
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家常,眼看着快中午了,孟曾终于回来了。
不过他没来后院,只遣人过来给蒋明菀问了声好,然后就将扬哥儿叫了过去,说是要考较一下学问。
蒋明菀听了心中忍不住一笑,这几日,扬哥儿可是没少让人考较,如今见着了未来的岳父,也不知会不会紧张。
扬哥儿还真没有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