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珝保持弯腰的姿势缓了好半天,才慢慢抬头看张畅,冷白的月光下,他额角全是冷汗:
“那个止痛药……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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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珝正式戒止痛药的第二天,宣告失败。
他就地干吞了一片后,才有力气走回自己的住处。
张畅他们不住一起,许珝一个人回到房间时已经挺晚了,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很昏暗的光。
许珝轻轻推门,第一眼就看到里面站着的高大身影。
祁砚旌看起来已经洗漱过了,穿着纯棉的浅色家居服,站在房间中央换灯泡。
这个场景很魔幻。
无论是祁砚旌穿家居服,祁砚旌换灯泡,还是祁砚旌和他共处一室,都不像能同屏出现出现的事。
祁砚旌却很自然,把换下来的灯泡放到桌上,拍拍手上的灰朝许珝走过来:“温禾是女生得一个人住,林颂风他们三个关系好也凑一起了,你这几天只能跟我住,介意吗?”
许珝的衣服没有兜,下意识把止痛药往身后藏:“可以啊,我都行。”
祁砚旌点点头,手越过许珝颈侧把门合上,忽然说:“你后腰给我看看。”
许珝:“?!”
“为什么?!”
祁砚旌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他吃饭了没:“不是破皮了吗?”
“是破了可是……”许珝茫然地眨眨眼:“凭什么给你看啊?”
祁砚旌挑眉:“你不是说我磨破的吗?”
许珝大脑宕机,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对视了几秒,祁砚旌收回手,低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