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了饭,我进来了?”

!!!

许珝一惊,连忙想推开祁砚旌,可祁砚旌不知道突然抽什么疯,就是不松手。

他一边托着许珝打吊针的手,免得跑针,一边维持原来的姿势抱着许珝,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又还在生病,毫无还手之力。

眼见着张畅要进来了,祁砚旌再亲了他两口才终于松手。

许珝刷地躺进被窝,捂住被亲得通红的嘴唇,恶狠狠瞪祁砚旌一眼,“加一个月!”

祁砚旌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

他把许珝追到手的时间,又因为不知节制而被迫加长一个月。

但祁砚旌不在意,他和许珝相处到现在,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项,而那一项对体力要求比较高,祁砚旌从来不心急,等许珝养好身体再说也不迟。

“可以。”祁砚旌笑着,答应得十分爽快。

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上前打开病房门,张畅后面还跟了闫崇平和岑槐。

“哎呀闫导您说您这么客气干嘛,来就来还带什么果篮……”张畅的大嗓门瞬间充斥病房。

闫崇平跟祁砚旌点了点头,把果篮放到许珝床头,“看病人怎么能空手来,礼节问题。”

“您太客气了。”

“要的要的。”

两人一路互相客气,根本没发现空气里残留的异样氛围。

岑槐搬了张椅子过来:“闫导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