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咳嗽?”祁砚旌拧眉, “病还没好?”
许珝摇头:“快好了。”
快好了就是差得远的意思。
他拉过许珝的手攥在掌心, 许珝手背上还是那道拔针留下的长痕,用胶布贴着,伤口恢复也很慢。
祁砚旌叹息,对许珝的体质十分无奈。
许珝指尖冰凉,祁砚旌打量他的着装,很不满意:“你穿得太少了。”
“可是这样很酷,”许珝拍拍自己的大衣领子,“你觉得不好看吗?”
祁砚旌:“……”
祁砚旌又一次感受到了代沟。
他仔细回想自己的生平,他好像小学后就没有再为了“酷”,而执着于某种穿搭了。
可许珝正在看着他。
用那双特别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如果不算他身上那套酷炫狂拽的行头,许珝看他的样子可以说是乖得要命。
祁砚旌握着许珝的手,鬼使神差说道:“很乖……”
许珝睁大眼,抖抖自己酷盖套装:“你再说一次?!”
祁砚旌回神,清了清嗓子,立刻顺着他的意:“酷,很酷,偶尔换种风格也很可爱。”
许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