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旌亲亲许珝的脸颊:“正常,我们总策划,就那姓赵的老头,特别喜欢这种浮夸的仪式感。”

许珝垂着眼帘,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花瓣:“那明年我不来了。”

祁砚旌笑起来:“最高等级都被你拿了,你想来也来不了,”他想了想:“不过可以过来当个嘉宾指导一下。”

许珝扬起脸,眼睛亮亮的:“给工资吗?”

祁砚旌说:“大概需要我自掏腰包。”

除了合作表演阶段,演研所没有请过别的指导嘉宾,祁砚旌也不舍得他再进来辛辛苦苦演戏,就想他陪在自己身边当个吉祥物,这种情况肯定只能自掏腰包。

“那还是算了,”许珝撇嘴:“你掏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左口袋放进右口袋的事,我不干。”

他这句话有种不自觉把祁砚旌当成家人,自然地把他的财产当成家庭资产在规划的感觉。

祁砚旌心口发烫,像个变态一样,非常喜欢许珝对他指手画脚,紧紧看住两人共有财产这种守财奴小主人的样子。

他把许珝整个人圈进怀里用力抱紧:“乖,就当来陪陪我。”

“你有病吧,”许珝笑着去推他,“松一点,衣服都皱了,等下还要去答谢宴。”

祁砚旌纹丝不动:“不重要,都是些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