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池露出默然的神色,低声道:“朋友?……有多久没人想和我做朋友了。”

她闷哼一声,只见一条红线猛地回撤,硬生生从她身体里抽出一块白玉令牌,飞到男人的手里。

难怪花兮从未见过她的令牌,原来她一直贴身藏着。

男人将令牌抛接了几下,冷哼一声。

小白还悬在空中嗷嗷直叫,那成百上千的红线紧紧缠绕在它身上,但是绞了半天也没割断一根毛,倒是它叫得越来越悲怆,越来越凄惨,嚎哭声刺破房顶,直冲云霄。

那男人忍无可忍吼道:“你叫什么?!毛都没掉一根,皮糙肉厚的东西!”

花兮心里一惊,当时小白要跑,那男人直接操纵红线,想将它大卸八块。

谁知削铁如泥的红线,在小白身上竟然跟毛线似的不禁用,但凡它屈尊纡贵地伸出爪子,就能轻松将红线割开。

但它没有,它不仅没有,还瞪着蓝汪汪的眼睛对花兮哀嚎。

花兮气得吐血:“小白,你的胆子是和脑子一起丢了吗?!”

万万没想到,小白不敢动,乐池不能动,男人被红绫t 捆在原地,十指微动,全场竟只有花兮她一个满殿上蹿下跳,疾翻后仰,自身难保,忙得满头大汗!

花兮佯装无力,从空中一个倒翻跌落,男人果然大喜,趁虚而入。

花兮背后猛地交错两指,喝道:“绞杀!”

红绫应声而动,猛地向内收紧,谁知收到一半,却被一股无法抵挡的大力撑开。

花兮定睛一看,发现是无数红线从男人的十指缠绕向外,将红绫卷死。

花兮偷袭不成,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怎么做事一点章法都不讲,你抓我是其次,偷东西才是主要,你现在并没有找到东西,否则早就跑了!那你不如跟我们联手,让乐池帮你找,你拿着东西,我们绝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