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京伸手指着前面不起眼的偏僻小殿:“门是锁上的t ,不过,你跟爷爷师出同门,应该知道怎么打开吧?”

花兮当然知道,葫芦当年死活学不会解禁的术法,还是她教的。

花兮单手结出几个法印,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扑面而来阴冷的寒风……和一股扑鼻浓郁的酒香。

花兮:“?”

白虎的爪垫悄无声息,缓缓迈入殿内。

还真是酒窖,殿内格外幽暗阴凉,向地底延伸,四周都是堆积至房顶的木桶,浓郁扑鼻的酒味从木桶的缝隙中渗透出来,闻着都醉人。

花兮:“你家爷爷兵器就是酒吗?!”

她一回头,发现稚京已经从虎背上跳了下去,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桶上割出一条小缝,浓郁的酒液顺着缝隙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

“你要偷什么偷去吧,我不去了……千年玫瑰酿,嘿嘿嘿,这可是奏善殿独有的玫瑰酿……”稚京笑得像个猥琐的孩子,抱着木桶咕嘟嘟喝了起来。

花兮看得目瞪口呆:“你才多大就喝酒?不能喝的!”

难怪当时指路的时候,稚京吞吞吐吐,犹豫不决,花兮心想在自己家里还能认不识路?这孩子莫不是个路痴?

原来跟她玩儿这套?

她利用稚京带路偷葫芦的兵器,稚京利用她开门偷葫芦的酒?!

她跳下去拎着稚京的后颈,把他往外拖,谁知他像只偷蛋的老鼠,两手两脚一起抱着酒桶,嘴对着缝隙,一口都不肯松。

“葫芦怎么养出这么个酒鬼孙子……”花兮嘀咕着,想把他丢下不管,但是神仙酿的酒何其厉害,看木桶的模样至少尘封了千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