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头皮发麻、腿脚发软。
不会吧?
她真的一上来就要被死变态蹂躏?
不活了不活了。
陆珩,“……”
谁要蹂躏你?
自作多情。
不过这女人逗起来倒是挺有趣,今晚就陪她好好玩玩,坐实‘死变态’的罪名。
这个新婚的卧室,陆珩还是第一次睡。
他记得五年前结婚那晚,为了让他们夫妻同床,陆家跟夏家同气连枝,一方给他用药,一方将房门紧锁让他出不去。
那真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
要不是他自制力强早就被夏至得逞了。
他当时拼得最后一丝理智用领带和皮带分别绑住了夏至的手脚,再用毛巾堵住她的嘴,做完这一切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当时坐在地上浑身都在打颤,双目赤红,身体里的热血全往一处冲。
他意识到自己被陆、夏两家算计,恨得差点当场掐死夏至,临关头他控制住自己嗜血的冲动,一头扎进浴室里冲冷水澡。
那样天寒地冻的天,刺骨的寒冷,他足足冲了两个多小时,差点冻成冰雕,自那日起就大病一场,半月后才见好。
他恨极夏至,恨到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大约是这个房间这张床唤起了陆珩不堪的记忆,他突然间就没了继续戏弄这女人的兴致。
陆珩坐起身。
黑暗中,夏至警惕地盯着男人。
他,他要干什么?
不会先奸后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