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俊猜测,“是不是跟你那个不安分的老婆有关?”
陆珩手中的酒瓶子一顿,却没有回答周迟俊有没有关系,只说,“你别问了,陪我喝两杯。”
周迟俊翻白眼,“就知道。”
“不过那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犯愁?难道是陆家不肯你们离婚还是夏家绑着你?”
“都不是。”
周迟俊,“那就是她以死要挟?”
陆珩愣住,他记得那女人曾经在心里想过夏至的命运,确实如周迟俊所猜测的会以死要挟,看来夏至的性格大家都很了解。
可现在夏至换了芯子……
他烦的是这个。
陆珩,“没有,她同意离婚。”
周迟俊比陆珩还开心,“那真是太好了,咱们得庆祝一杯。”
旁边几个兄弟都好奇地问,“珩哥这是要庆祝什么?”
陆珩还没来得及阻止,周迟俊已经大嘴巴地说出来,“我们珩哥要离婚了!”
陆珩,“……”
其他人纷纷雀跃,“珩哥明智。”
“那个夏至太不是东西,居然敢给珩哥戴绿帽,这婚必须离,让她净身出户。”
“也不知道她看上傅廷安什么?论财富论长相,傅廷安哪一点比得上我们珩哥?”
“……”
陆珩的脸色越发难看。
终于,他忍无可忍,酒瓶子重重砸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登时,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吭声。
只见陆珩寒着脸掏出手机打电话,“傅廷宴,我上次让你澄清的事你澄清了吗?为什么外面还有人说夏至坏话?”
“你弟弟的名誉重要,我妻子的名誉就不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