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就江老太说的,她含辛茹苦的把几个儿子养大,而江北浩又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孩子,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走了,江老太应该是伤心的不行才对。

可从江老太的话语里,好似她更担心的是,没了江老四的那点工资。

很明显,人家部队来的同志也听出来了,他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江老太,点着头说,“这些我们都知道,所以这次过来,除了慰问你们,也是说一下接下来赡养家庭的各种事情。”

闻言,江老太的眼睛立即亮了,她也不嚎了,盯着人部队的同志,一脸期待的问道,“真的啊,那是有多少钱的赔偿啊。”

“最起码也有过千块吧。”这话是从人群里发出来的,是看热闹的人说的。

闻言,部队来的同志微微皱眉,然后他低声跟村支书道,“村支书,还麻烦你把这些无关的人、都喊出去,就留下江家的人和村里的干部在场就行。”

军人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没人敢反抗,村支书立即把村里看热闹的人都给喊了出去。

总算这个院子清静了,然后部队的同志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放在手里。

顿时,江家的所有人都围着那个信封转了,心里都在猜测里边到底能有多少钱。

部队的同志手捏着信封,迟迟没放下来,然后咳了声,跟江家人解释,“是这样的,考虑到北浩同志上有老 下有少,所以我们部队送来了一些慰问金。”

闻言,一直在石头上坐着不说话的陈世友,也就是江北浩的爹突然就冲了过来,冲部队的同志说道,“干部同志,我是北浩的爹,这些事情你跟我说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