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整天跟着一个女人只为了多看几眼，哄小孩呢？方涛同志，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因为到最后你会发现什么也得不到。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也不要再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店里放东西，下次我就直接扔出来了。”

“做个朋友总可以吧？”方涛见她要走，站起来焦急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上心过。就算做不成爱人，做朋友总可以吧？”

“我从来不会留一个不怀好意的人在身边做朋友。你知道朋友应该是哪种吗？应该是雷云那种。坦坦荡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光明磊落。”

回到店里时，张玉正在招呼客人。别看她第一次招呼客人，毕竟最近经常来柳萱萱的店里，还是看会了一些经验，应付起来也很镇定。

“东西还给人家了？”张玉见她两手空空回来。

“是啊！”

“怎么回事？”张玉看着柳萱萱。“不会是男人送的吧？萱萱啊，你不要忘记自己是有老公的。”

“妈，你放心好了，我对别的男人没有兴趣。现在我肚子里可是有宝宝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倒是。你现在比以前懂事多了。妈就是不放心，那天还看见了那个林知青，就怕你犯糊涂。”

难怪张玉这样紧张，她以为麦乳精是林云华送的。

柳萱萱没有解释东西不是林云华送的，要是让她知道还有别的男人，岂不是更担心了？

部队宿舍，秦炜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他和柳萱萱的照片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指摸着柳萱萱的脸颊，仿佛摸到真人似的，眼里满是柔色。

从公共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战友见他拿着什么东西，趁他不注意一把抽过来：“哇，这是嫂子吗？我的天啊！大家快来看啊！”

秦炜伸手去抢，但是被几个人抓住手脚动弹不得。那些家伙拿着他的照片起哄，看他越着急他们越兴奋，就是不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