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样子是担心柳萱萱不愿意留 下凤翊。

柳萱萱打量凤翊：“处理好了？”

凤翊冷漠地点头：“是。”

“你会武功吗？”柳萱萱又问。

凤翊轻轻地摇头。

“那你会什么？”雨兰不满。“什么也不会，连保护小姐都 不行。”

“我可以学。”凤翊坚定地看着柳萱萱。

柳萱萱淡道：“行，那就学吧！一直跟着我的那位朋友，现在是你发挥余热的时候了。没错，说的就是你，现在躲在樱花树下的那位。”

“房顶上。”

“假山后。”

“我的身后。”

小尾巴走出来，清秀的脸上满是认真 ：“你什么时候 知道的？”

“你猜？”柳萱萱打量着小尾巴。

“从一开始？你懂武功？”小尾巴见柳萱萱摇头，又问：“那你知道 我是谁派来的？”

“不知道 。”柳萱萱没有承认。“不过我想你没有恶 意。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不会等到现在。既然你要跟着我，那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跟着，顺便帮我教一下他。你要是拿 不定主意，就去问你家主子。他要是同意了，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失陪。”小尾巴从原地消失。

雨兰和奶娘都是同款的‘吃惊’表情。

“小姐，我们身边一直有这么一个人跟着？”

“嗯 。”

“要是坏人怎么办？”

“要是坏人还能让我们活到现在？刚才的身手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