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你干的。”柳萱萱喘着气，靠在他的胸前说道：“你派人跟着我，我是知道的。不过那人不是被引走了吗？”

“你被人暗杀过，真以为我查不出是谁干的？查出来是谁，再随便查一下就知道那女人会在宫宴里动手。”

以其人之身还制其人之身，这都便宜她了。

“我夫君真是厉害，有你保护我，我都不用亲自出手呢！”

本来打算给那蒋诗言留口气的，现在这样好像更解气。就是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再翻身了。

“我没有杀了她，因为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封子益冷道：“伤害你的人，死亡都便宜他们了。”

“好啦，别想这些了。”柳萱萱把玩着他的手，俯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封子益愣住了，刚才还一片冰冷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好像无知的孩子似的。

“你说什么？”

“你又没聋，不是听见了吗？我才不会告诉你第二次。”

封子益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那里明明平坦无比，可是里面却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他的手颤了一下，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

“刚才你喝酒了？”封子益闻了闻她的小嘴，没有闻到酒味，这才放心下来。

柳萱萱撇嘴，不高兴地说道：“怎么的？我要是喝了酒，伤了你儿子，你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