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人只归李锦晨管，他是谁，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平时大家都喊他的代号‘a’，还喜欢戴着一个孙悟空的面具。”

“难道这人是李锦晨的后手？”柳萱萱说道，“如果是李锦晨的心腹，只要看紧李锦晨，说不定能把他揪出来。”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李锦晨的附近有许多我们的人。那些人伪装成了护士或者医生，密切关注着李锦晨的一举一动。”

“卓老师，要是没有别的事情……”

正事谈完了，她想溜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卓亦舟问，“经常早出晚归的。”

“给瑶瑶补课。”柳萱萱说道，“我负责给她补外语。”

“瑶瑶是……”卓亦舟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凤翊学长的未来老婆。”柳萱萱说道，“不过现在还小，我先帮忙给她补课，让她凭成绩考到我们学校，为他们减轻一点阻力。”

钟瑶瑶的妈妈，也就是凤翊的老师已经知道钟瑶瑶喜欢凤翊的事情，为此特别生气。凤翊不方便给钟瑶瑶补课，补课的事情就交给她。

“你对那个凤翊是不是特别好？他的事情你就喜欢操心。上次他打完球没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买的水给他喝了？还有上次……”

卓亦舟如数家珍，把柳萱萱的‘罪名’列了出来。

柳萱萱靠在那里，打量着卓亦舟，说道：“卓老师，你一直在监视我吗？为什么我做什么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