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柳萱萱勾着他的喉结。

“这里没别人。”姬珉说着，再次俯下来，手指划过她的头发。

突然，他的容貌变了。

柳萱萱看着这张脸，顿时僵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

这张脸就是最后一个位面左胤然的脸。

“明明都是我，为什么你选择了薄熙之，却不要他？”

柳萱萱：“……”

要不要这么狗？

左胤然和薄熙之都是他，他只能选择一个，不管她怎么选择，反正他今天都会质问为什么不选择另一个。这根本就是一个死胡同。

“你很介意 吗？”柳萱萱问。

“嗯。”

“那我问你，如果我选择了左胤然，你是不是会高兴一点？”

“不会，我会问你为什么不选择薄熙之。”

柳萱萱：“……”

果然很狗。

“所以，你是故意为难我？”

变成左胤然的姬珉捏着她的下巴，笑得如沐春风，如左胤然一模一样，仿佛他重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