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婠婠这才把她那口大气喘完:“……然后我就亲了他一下。”
楚长越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就地掩埋。
夜雪焕觉得关键部分就要到了,饶有兴趣地问道:“就这样?还有再然后么?”
白婠婠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楚长越,故意说得无比暧昧:“再然后我睡着了,不记得啦。”
简直就是越描越黑。
楚长越赶紧指天指地发誓:“我什么也没做,就是把她扶回房休息了。”
夜雪焕挑眉问道:“当真什么也没做?”
楚长越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当真。”
夜雪焕痛心疾首,失望摇头:“禽兽不如。”
——酒后失态、干柴烈火,控制不住是禽兽,控制住了禽兽不如,敢情他从被白婠婠亲上来的那一刻起,横竖就已经不是人了。
楚长越觉得路遥有句话说得非常对,这的确是一对令人发指的狗男男,分明从一开始就相信他定然做不出来,偏偏演得一个比一个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