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被锦鳞抱着,坐在角落里乖乖吃饭,也不需要他操心;见夜雪焕来了宴厅,便给他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小媚眼,狠心给莫染又灌了一大碗酒,连哄带骗地把人拖回了房。
白婠婠正在和楚长越发脾气:“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我喝两口酒也毒不死他吧,你就心疼孩子不心疼我!”
楚长越差点都要给她跪下,一边抢着她手里的酒盏,一边苦口婆心地规劝:“我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小姑奶奶,快别闹了。”
白婠婠鼓着腮帮子把脸凑过去,楚长越看左右无人注意,这才低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听话。等孩子生下来,你把身子养好,想怎么喝我都陪你,好不好?”
白婠婠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就你那点酒量?”
楚长越:“……”
夜雪焕敬了一圈酒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险些笑出声来。
白婠婠见了他,一把甩开楚长越,蹦跶着到他面前,举杯笑道:“三哥哥,恭喜啦。”
夜雪焕高深莫测地看了眼她额上鲜艳饱满的两点眉砂,拿开她手中的酒盏,给她换了盅燕窝。
白婠婠:“……”
夜雪焕给楚长越使了个眼色,自己引着她随口闲聊:“做了几个月襄西王妃,感想如何?”
白婠婠撇嘴道:“不好玩,什么事都要从头开始,又烦又乱。”
“我总听他们讨论如何防风固沙、引水培土,如何教化百姓、培养官员,我都不懂,什么忙也帮不上。”
她捧起自己的肚子,幽幽叹了口气,“尤其现在还拖着个小油瓶,长越连霰沙关都不让我去了,只能在家当花瓶。当初……”
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垂头丧气道:“当初玉姐姐怀着胎,还跟着去了皇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