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宣弱弱的说:“娘子,合卺酒是两个人喝的。”
谁家合卺酒新娘子一个人喝了?
木兮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把人按在床上,低头亲了下去,醇香的清酒顺着她的唇滑入韩景宣的口中。
韩景宣:这样喝合卺酒的吗?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然而自己却被身上的人狠狠亲了一顿,欺负的有些狠了。
他微微喘气,眸子潋滟,水光秋色,“娘子你欺负人!”
他哼唧唧的控诉,作势要起身,但是却又被木兮按了回去。
“欺负?这不算。”她伸手拉下帷帐,遮掩一室旖旎。
同样的场景,相反的对话却在主院上演。
第二天天一亮木兮就醒了,她扭头,便看见了眼睛都哭肿了的韩景宣,这有点上头啊。
许是木兮的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以至于韩景宣醒了过来,在看见木兮的时候,心里想的是,看来这一辈子,都只能屈居于人下了。
娘子太厉害,有时候他真感觉自己就是个弱鸡。
木兮侧身,说道:“再睡会儿。”
话落,她掀开被子仅着一件小衣便去寻来衣服穿上。
韩景宣瞧着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他真觉得,这话本子是不能看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他的娘子可以柔弱一点吗?
韩景宣转身,有些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