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本就欠孟允棠,如今偿还给他,也是应当的。
一命抵两命,说来还是孟允棠亏了。
所以她恨什么呢?
又有什么资格恨他呢。
她唯一恨的是孟允棠竟然拿烟宝来要挟她,和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血抽给傅潇潇那个白眼狼。
她傅锦瑟是欠孟允棠的,可她却不欠傅潇潇。
孟允棠报复她也就算了,可作践她来取悦傅潇潇,她也是绝不容许。
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反抗不了,也只能任其宰割了。
倘若厉衍能让她和孟允棠离婚,跟他有何妨?
不过是换个男人睡,她傅锦瑟又不是玩不起。
傅锦瑟的决然取悦了厉衍,他搁起双手枕在脑后,一脸不屑,“他想坐享齐人之福,也要看我乐不乐意成全。他妄想两全其美,我偏不如他意。”
“等着。等!”手碰到被砸的地方,他当即疼得直抽气,要说的话也忽然断开了。
厉衍将手放下,头稍微偏移,不让受伤的地方碰到硬物,然后看向傅锦瑟,又继续将未完的话说完,“等爷恢复,婚,爷帮你离;家产,爷也帮你夺回来!”
厉衍的口气很是狂妄自大。
不过嘛。
他有那个资本。
傅锦瑟扯了扯唇角,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家产就不必夺回了,那本就是孟家的东西,厉少只需要帮我拿到离婚证,助我脱离苦海即可。”
“等着。等爷好了,爷不仅能助你脱离苦海,爷还能带你入情海。”
厉衍一脸邪气地望着傅锦瑟,笑得很是浪荡。
傅锦瑟,“……”
不愧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哥,黄段子拈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