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武的!你若是还想不出如何糊弄在场的诸位,只管直说便是!却也不必在此搬弄什么神教的是非。难道,你又要说是神教之人让你穿越回来祸乱蜀国的不成!”
只听武维义忽然提声,打断了杜疆的言论,并抢言回道:
“殿下所言不差!武某之所以如今会穿越至此,的的确确是拜那祆火神教所赐。诸位可能是有所不知,那祆火神教其实比武某所处的年代还要久远。而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未来世界的历史主导权。而他们所铸造的九口神鼎,便是如同法器一般具有穿越时空之效。武某其实只不过是一名两千五百年之后的历史考古学者,若是论起辈分,在场的诸位可都还是在下的先祖……而武某便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碰触了其中的一口大鼎,被卷入时空乱流之中,这才穿越到了此处至于武某为何会坠入蜀国境地,这个我也实不得而知了。”
“难道……武先生所说的那九口神鼎,其中一鼎便是如今置于鱼凫城祭天台上的那口?”
只听杜宇又是若有所思的向武维义询问道。武维义则毕恭毕敬的向公主作揖答道:
“其实武某也是不敢十分确定,只是……形状却是极为相似。”
武维义这一通的陈述,着实把在场的众人都给吓到了。杜宇、紫娟、墨翟等人无论是谁,都不敢相信武维义如今所说的这些事情。却又谁也不敢说武先生的这些说辞就一定是虚妄之言。正在此时,唯有杜疆转念间反应了过来,冷笑了一声后,又反问道:
“那按你之言,这神教既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又为何不直接穿越过来,灭了诸国独自称王称霸岂不更好?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因为这样就会坏了规则,你若是要造假历史,首要一条便是不能留下会被后人所诟病的痕迹。他们并不是要改变历史,而是为了在潜移默化之中去改编历史!使历史能为己所用。因此,他们的人都是隐姓埋名,在暗处行事却不能暴露了半点身份。若以殿下的方法行事,确实是简单。但对他们而言,却都是徒劳的。”
众人听了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一阵骚动。此时只见杜宇一阵摇头,叹息道:
“若是武先生所言俱是实情,那实在是太过于耸人听闻了。不曾想到,这个祆火神教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不过……武先生您既然不是神教中人,那么这些事情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杜宇此问正中在场众人的心思,武维义既对神教如此熟悉,又如何会与那神教毫无半点干系?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通的。于是便都又转过头去看着武维义,只等着看武维义会如何做答。而武维义也深知此事乍听起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使人信服的,因此他又如何不晓得众人的心思。于是,便又转过头去,与站在其身后的墨翟说道:
“贤弟,你可还记得你当日你助我逃出官邸,却有一名船夫前来接应?而那名船夫的底细来历你可知晓?”
只见墨翟低头沉思了一番,却是显得颇为疑惑的回答道:
“其实……若不是武先生再提及此事,我也险些就要忘记了。说起那名船夫,当时我也是觉得此人甚是高深莫测。就在王子疆派兵围剿武先生官邸的前一天,我在市集正在采买府中物资。只见有一人头上顶着一顶斗笠却突然找到了我,与我也只是草草的说了一句,只说次日夜深,武先生将会有一劫。让我务必将武先生给带出官邸,还说到得岸边自会有人接应。正当我要对他详加询问一番,那人却又匆匆的跑开了。我当时也只是将信将疑,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仍旧连夜赶制了纵梯,以防不测。不曾想第二天晚上,杜疆果然派了亲兵包围了官邸。我知此事必然不虚,便领着武先生翻墙而出。正在此时,那人便是已经划着小舸在岸边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