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桑君可也真是的!如今这天下纷争,却是要怪在这三个毛孩子身上!这算什么狗屁道理?!……算我要离眼瞎,竟将此等蛮不讲理之人错当成了挚友!”
专诸在一旁只听得要离的这一声长嘘,却被他说得也不由得来了怒气。只见他是火冒三丈,一路怒气冲冲的便要闯进长桑君的内屋。
忽然,却不曾想这长桑君竟提前一步将内室的屋门给开了开来,专诸和长桑君见到彼此皆是被吓了一大跳。
“专专诸!你这是想要干嘛?!”
专诸原本是要将屋门给一掌拍倒,正当要击掌,却是猛的见到长桑君,便立即是收了掌力。但是掌风却还是拂过了长桑君的耳鬓。只把长桑君给吓了一跳。
“哦我说长桑君啊!你干嘛要这般刁难这三个娃子!你难道觉得就凭着这三个小娃子就能搅得这天下大乱了?你究竟是昏了还是傻了?”
只听专诸与那长桑君一碰面,便是将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那长桑君却也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径直走出了内屋。
一眼扫见武维义却是还躺在那里,只见长桑君在外屋却又停留了一会。只将眼睛眯成一线,用余光朝着他斜眼视了一眼。见到武维义的嘴唇已是由白渐变成了紫,心中不由得一惊,随后只见他便是独自走出到户外。
“黑小鬼!你随我来!”
墨翟听到长桑君唤他,他知定是长桑君已然回心转意!便立即转身跟着长桑君奔了出去。要离和专诸见状,也想跟上前去。却被那长桑君又是一喝止住:
“你们两个残身的莫要跟来!来了也没用!将那姑娘抬进屋里,内室已是准备好了姜汤,给那姑娘服下。至于那男的给不给他喝就随你们的便吧!反正那家伙的病症也不差这些药力!”
专诸和要离一听,心领神会,知道这长桑君终究还是动了医者仁心,却是还要装成一副高冷的模样。
原来这一晚上,他其实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晚上的春寒夜雨。也知道那小姑娘定是要熬不住的,便是在内屋早早的便替他们两煎了些升温祛寒的姜汤。而且,这姜汤性温热,也正好可以给那个得了血厥的武维义还一还阳!
墨翟这一路只管是跟着长桑君来到了一处悬崖峭壁,只见长桑君却是径直的走上前去,独自立于一块危石之上,又气定神闲的与墨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