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只见专诸和要离竟是从院落门口疾步闯了进来!
原来,他二人自去看守林间小路,以防神教之人侵入,这一去便是一整日。碰巧刚要回来,却是听见长桑君的院内居然是有人提到他们二人,于是他们便是在院外驻步停留,聆听了一会。
因此,武维义方才对他们二人的这一番揭秘,他们在篱外却是听得分明。只见专诸一进到院中,便是拿手指着武维义,厉声问道:
“你!你如何知道我二人底细?你你究竟是何人?又与那阖闾究竟是有何干系?”
只见院内突然气氛凝重了起来,墨翟和杜宇都不知道为何二贤要动如此大的肝火,急忙便是上前劝解:
“二位前辈不必如此……武先生他素来就是这般博识广闻,通晓许多古今秘闻。他能知二位详实也是不足为奇呀?!”
“绝无可能!自我二人跟着长桑君逃难至此。又机缘巧合之下,得遇此处的王子疆好意收留,替我等找了这一处僻静住处。自那之后,我们三人便是一直在此处深居简出,再未踏出过此地半步!……而我二人替那阖闾先后刺杀吴王僚和庆忌之事。除了如今的吴王阖闾与长桑君之外,更是无人知晓!……因此,此人若不是与那阖闾有干系,他又如何能知晓此间的种种事由?!”
被二贤这一通解说,墨翟与杜宇也皆是感到有些奇怪,便是朝着武维义看去。只见武维义却是不慌不忙,勉强的坐起身来,向他二位作揖行礼道:
“二位前辈皆为知晓大义之士,武某甚是钦佩仰慕。二贤之美名,传至后世也是多有传唱。武某不才,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之后,墨翟又在一旁与他二人分说解释道:
“说来或许二位前辈可能不信,这位武先生其实是自未来穿越至此的一名奇士。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武先生虽只是个无权无势之人,才会被那些神教之人一路追杀至此。”
要离和专诸听了这番怪谈却是不由得一惊。若是换作其他人,他们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二人也都知道这个墨翟虽说年纪不大,但的确也算得上是个诚信守义之人。知道他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是绝不会在此信口开河的。
况且,那些神教的奔命士对他们是一路穷追不舍的追杀,这也是他们眼见的事实。虽说这种说法未免太过荒诞离奇,却也一时之间也令他们无法判定真伪。
“哎呀!好好的清梦给你们这群人给搅了!嗯?如何天色都已经昏暗了?老夫这是睡了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