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武维义却是朝着院外的专诸看去,又向他们是微微点头示意。
经过方才的一番见识,专诸与要离对武维义在此间的一番持经达变的本领也是颇为钦佩。
因此,他二人虽是对这郦义昇的真实动机也是满腹的狐疑不信任,但既是武维义如此的吩咐行事,也知其中必然是有其一番道理的。只见专诸便是招呼着村民们让开了一道口子,好让那郦义昇过去。
“多谢武先生信任!”
就在此时,却见他竟然在武维义面前突然又是挥了一剑!鲜血是喷涌而出,撒了一地!
“武先生!”
众人皆是大声惊呼,而武维义此时却也是看呆了
当大家缓过了神,却发现武先生依旧是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而院中的地上竟是多出一条血肉模糊的手臂来!
原来那郦义昇方才霎时的这一挥剑,并非是要行刺武维义,却是断了自己的一条左臂!但见此时,他的左臂顿是鲜血喷涌,疼得他是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声。要离见状,赶紧将他给扶住,向他惊问道:
“你你这是又要做甚?!”
郦义昇将佩剑丢在一旁,又用手捂着残臂,与要离说道:
“朱天宗师于教中素以多谋而闻名!若若不是以苦肉之计诈之,那朱天宗师又如何肯信?!也唯有唯有如此,才能将那朱天宗师给欺瞒过去!要离要离前辈,你断了一臂,是为杀人。而我郦义昇今日也断一臂,却是为了救人。如此可谓义乎?!”
要离、武维义与墨翟听到郦义昇的这一番惊语,不禁都是感慨万千:
“算得当然算得”
正在此时,众人只听身后的屋门竟是又开了开来,便是往屋门看去。只见从屋内又走出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长桑君!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长桑君于手中端着一套砭针,却是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
“哎你们这些人把老夫这治病救人的院子却是弄得这般乱七八糟!要闹事便去别处闹去,为何却要选在老夫的院中?还有你!若要自残便去自找个僻静地方,在此处示于众人却是何为?难道是知道老夫乃是不世出的名医,便可如此放肆了嘛?”
那长桑君嘴上虽是如此说,却毕竟是医者仁心,言语间便已是动起手来,替他的断臂周围以针砭之法止住了血涌。
随后,又使唤身旁的墨翟去取来了一碗清水。只见他从地上拾起了那些散落一地的竹制袖箭。并是将其竹管给拆了开来,将原先是存在竹管里的毒剂于清水中又滴上了几滴。
“来!把这碗水给喝了!”
郦义昇见长桑君此时竟是要他饮下那些方才还致人昏死的毒药,却是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