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原说罢,便是朝着跪在一边的侍女挥了挥手:
“来!看酒!”
只见一旁的侍女便是立即斟了酒,恭恭敬敬的端到了武维义的身前。
“来!多谢这位武先生能够一路护得我家宇儿周全,先生一路辛苦,寡人先敬武先生一杯!……”
只见谯原端起酒樽,又独自起身走到武维义面前,便要敬酒。
“武先生!……寡人先干为敬!”
朱提侯言罢,便将樽中美酒是一饮而尽,又两手持樽,将空樽示人以为敬意。
而武维义见到此酒,却是显得有些犹豫。显然,他对这个朱提侯也是颇为有些疑虑的,不知道他这究竟是作何盘算。
只见武维义是斜视着被递到跟前的酒樽,也自知如今在此种情形之下,若是一意不从,却也是有悖于常礼。而且,想来这朱提侯如今却也是不必暗害一个像他这样的无足轻重之人。武维义想到此处,便是双手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朱提侯敬毕,便是又回到主座,又是朝着杜宇斜视了一眼。随后,只听他是故作了一声哀叹:
“哎!……想我蜀国当年何其强盛,如今却是被那巴人所袭,是白白的丢掉了半臂江山……你兄长杜宇过于刚愎自用,皆是信不过我们这些个蜀中旧部。哎……也难怪会落得此等境地……现如今蜀中各部可谓是群龙无首,宇儿你即为先王后裔,不知却是要作何打算?”
杜宇一听,便知此言却是有些不善。如今她的王兄杜疆为巴人所败,蜀国便是成了一块无主之地。因此,蜀国其余的有些野心的诸侯,各个都是摩拳擦掌,从旁觊觎着这个蜀王之位!
而论实力,朱提侯所执掌的这片封邑又为蜀南之重地!其实力,蜀中各诸侯却也是无人能与这朱提侯相比肩。因此,这朱提侯谯原,若是有意在蜀南称制,恐怕也是无人能阻。
但这朱提侯虽是有这贼心,却也是没这贼胆。所谓名不顺则言不顺,言不顺则是不成。如今蜀国王室风雨飘摇,若是此时他起了不臣之心,贸然行动,却也是怕要成为蜀中众矢之的。
而这杜宇作为先王后裔,其母族又为谯家宗族之女。因此,如今这杜宇来了此地,反倒是可以用来成就他的一番筹谋。
但见此时,杜宇是心下思虑了一番,便与谯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