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维义见这家伙竟是如何都摇晃不醒,便是只得使一阴招。只见武维义是对准了柯尔震西腋下的大包穴是一阵狂点,柯尔震西受此惊扰,果真便是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哈哈!……你!你这是作甚?!……!”
伴着一阵不由自主的狂笑,柯迩震西是立刻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依着那柯尔震西的火爆脾气,被这一番的捉弄却又会如何不恼不怒?
正当他是要回过神来与武维义发作,却突然惊奇的发现此处囚牢竟是无端端的破了个洞来!而且在其一边竟还落着那截子被截锯下来的木桩子。
柯尔震西见状,不禁是大喜过望:
“哎呀?!当真是苍天有眼呐!果然是我柯迩震西命不该绝!你看看……就连此间的老鼠却都在帮我们是要逃出此囚!……好!好得很啊!”
武维义听他竟是将这截囚之功是给算到了老鼠头上,却是不免有些气恼:
“你这家伙,竟是在这说什么梦话!……难不成这老鼠还能是替你卖命不成?!”
柯尔震西听罢,却顿是更加的疑惑不解起来,根本无法理解这好端端的囚木究竟是如何截断的?……武维义见他是一脸茫然,只是摇晃着头又叹息了一口:
“是墨翟!……是墨翟用得此处野草,编得一根藤锯,把这囚木是给磨了下来!……”
柯尔震西听武维义如此说,不禁大吃一惊:
“啊?!……世上竟然还能有此等怪事?以草结绳,绳锯木断?当真是闻所未闻呐!黑面小鬼……!哎?这黑面小鬼人呢?!”
柯尔震西说着说着,原本是要扭头过去将那墨翟是夸上一夸。就在此时,却惊诧的发现那墨翟竟已是不在囚牢之内了!
武维义听得此问,却是显得有些惆怅若失,并是怏怏的与柯迩震西回道:
“哎!……皆是我等此番不利!墨贤弟他如今是为了不连累我二人,是要独自一人去寻解蛊之法!也怪我是一个不留神,竟没能将他给阻拦住!……只怕此番他这只身前去,当真是凶多吉少!……所以,我这才将你给唤醒过来,一同商议商议接下来究竟是该如何解救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