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震西见他做得这些东西,却是完全不明觉厉,不知道他究竟是要拿这些东西作甚!不禁是在一旁颇为好奇的与他问道:
“这些却又是要做什么?难道你是有何种妖法是能把这些小环变大,再将他们的大象给捆绑住?”
武维义听得柯尔震西竟是这般开玩笑“逗趣”,却是不禁哈哈大笑了三声:
“哈哈哈!往日里却不曾发现原来柯迩兄弟竟是这般的风趣!……要说我武维义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却是哪有此等通天的本领?!”
柯尔震西仔细端详着此物,却只是连连摇晃着头,颇为费解的与武维义询问道:
“呃……这个……那你却是做了这些物件作甚?……本豪确是毫无头绪了。”
武维义却也不先与他答话,只见他是独自蹲下身去,将他手中的“环状竹钉”是给半掩着埋到了土里,却将其尖头是露在地表之上。而后,又是在上面撒上了一层薄土,若不是细细查验,却是令人完全识不出来!
柯尔震西见状,不禁是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的意思是要在这一路之上一边走一边设置此等类于此等的锐器,好让那些歹人是不敢由此道迈步前来?!但是……此等陷阱也未免是太过于简陋,想来只凭着这些个竹制的尖头却也理应不足以对其构成杀伤吧!”
武维义听罢,却又是摇了摇头,且微微一笑,起身是与柯迩震西问道:
“想你这堂堂的白马羌的羌豪,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我且来问问你,你可知那些战象身上的弱点却是在于何处?”
柯尔震西听得武维义如此问,却是觉得好深奇怪。只见他是心下苦苦的思索了一番,却也是不甚肯定的回道:
“要是说起此等巨象,可真算得上是皮糙肉厚,刀枪不入!若是要说究竟哪来的弱点……本豪私下揣度,大约也唯有其象眼最是薄弱。但是你看那些象眼,却皆是覆以铜管,而其左右更是对其严加保护……因此,若要攻其象眼,只怕是颇费周折!”
武维义听罢,却只是朝他直摇头,又嗤笑了一声:
“呵呵!看来柯尔兄弟你虽是与那些南面诸多的番邦走动,却也是依旧有见不到之处啊!……你方才所言之‘象鼻’和‘象眼’之类的,虽说相较于其他部位确是较为柔软,但是若要伤其要害,却难免是要正面相战!……以人之力,虽是可取长戈等物刺之,然而立于战象正前方位,却也未必是个上善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