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见柯迩震西如今已是烂醉如泥,便深怕他在僰人祭礼之上会失了仪态,因此又是犯起愁来。
“公主不必担忧,翟乃一介鄙人,本就见不得这些个繁文缛节。不如,便由翟将柯迩大哥给扶下去。公主只管速速与兄长前去便好,至于柯迩大哥,翟自会料理妥当。”
只听墨翟这般说着,一边将头侧转过去,朝着武维义看去。武维义知墨翟此举是在征询于他,他也便只是点头回应道:
“好吧……贤弟心思为兄最是了然,那便随着贤弟的意思便好!有劳贤弟了!”
墨翟听罢,拱手作了一揖,便立刻是搀扶着柯迩震西,一溜烟的猫进了侧旁的一条小径之中。而武维义和杜宇,则是继续往祭天台的方向赶去……
“啊呀!武先生!锦织公主!你们可是让本寨主在此好等呐!”
临近祭天台,只见柯迩遐义却早已是立在台下,毕恭毕敬的候着他们。见得他们前来,便是主动迎上前去招呼了一声。
“哎?!如何不见我大兄前来?”
待柯迩遐义与他二人礼毕,却独不见其兄柯迩震西,因此不由得是犯起了疑惑。
武维义与杜宇听听他如此问话,便是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并是与其一边摇头,一边是笑言道:
“呵呵!……可全赖你们这寨中酒气太盛,震西兄他这一路可是没少喝呐!他呀,如今已是被灌得云里雾里的。我等又深怕他吃了酒后在祭礼之上会失了仪态,故而差了我家贤弟是将他扶去歇息了。”
要说柯迩遐义,他从小便与柯迩震西是担儿挑,又如何会不知他那兄弟的秉性?又听得武维义如此说,便自是知晓了其中缘由。
“呵呵,也是难怪了……我那大兄,素来便是如此。莫要看他是比本寨主年长了一岁,显得好似是比本寨主持重许多。其实他呀,与我一般,吃酒上是最经不起人劝诱的了,哈哈哈!……”
柯迩遐义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与他们是单手抱拳锤胸,做了一礼并又闪到了一旁,让出了身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