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可当真是料事如神呐!若不是天师留此后手,我等此番只怕是皆是要栽在此处啦!”
朱天面部不禁是牵扯了一下,勉强的露出一丝冷笑:
“呵呵,酋豪能够理解在下的良心用苦便好!”
鄂鲁默听得朱天宗师此言不冷不热,知道他尚在为方才之事闷闷不乐,于是又信誓旦旦的与他保证道:
“唉!天师尽管放心!日后本豪万事皆听从您的便是!”
朱天宗师回转过身,往后又看了一眼被捆绑的武维义,心下居然是有些发毛,哪怕此刻看起来武维义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但是看到武维义那一副毫无惧色的表情,却依旧是令他感到惴惴不安:
“也罢……且是回营了再说吧!”
于是,朱天宗师和鄂鲁默领兵回了僰寨,武维义等人则是被带到顶账之内。
鄂鲁默不禁想起昨日之辱,想他堂堂的默部酋豪,又何曾是如此憋屈过。此时能将他一并抓获,也算着实是出了口恶气。但见他径直来到武维义面前,趾高气扬的与他说道:
“你这匹夫,嘴巴不是厉害得紧吗?现在还不是成了本豪的阶下囚!本豪还道你是个会御火的神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武维义虽是听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言好语。他只顾是在那里站着,毫无惊慌之色。非但如此,而且竟还有些笑意相迎,就好似是全然无事一般。
朱天宗师见此情形,心中隐隐只觉不妥。但现在这武维义却也是真真切切的就被绑在自己的面前,这一点又如何假得了?况且武维义就算是再厉害,难不成还会有分身的妖术不成?
“哼!既已落得此等田地,竟还能笑得出来!……去!将本豪的兵器拿来!”
鄂鲁默的两个板斧本已经在被俘的时候让武维义收走,现在武维义反被他抓住,板斧自然也是回到他的手里。
只见账外四人是两两抬着一对板斧入了大帐,鄂鲁默随手取了一个,举在武维义的面前是晃来晃去,然后又是恫吓他道:
“匹夫,今日本豪便要在此将你是卸去手足,再毁其五感,最后大卸八块!方能解得本豪的这心头之恨!”
武维义盯着板斧,知道此人是真动了歹心,却又与他是迸出一句夜郎语来:
“鄂鲁默,尔若不怕此番全军覆没,这板斧只管往我的脖子上砍来,莫要有半分迟疑!”
鄂鲁默受此一激,不禁圆目一瞪,大声怒吼道:
“啊呀呀呀!你这匹夫!当真还以为本豪不敢杀你不成?!”
说罢,只见他瞬是将那板斧高高举过头顶,眼看就要朝武维义的脖子上砍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