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公子所言甚是,往后便由你我二人共同摄政,那也是再好不过。更何况,那周邦亦有周公、召伯分治之
旧事。你我二人如此行事,待百年之后,亦必能够成就一段美名佳话!因此,宗主倒也不必过谦,如此也好平复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腹诽!”
武瓯骆闻言,虽是极不情愿,但也知道此事无忧回旋余地,只得怏怏叹息一口:
“哎,既如此……那在下便遵得众意便是。然国事不分大小,都还需众人一并商议着来……”
摩雅邪又下得殿来,一把拉住武瓯骆手腕,甚是强横的将他是拉上了殿。武瓯骆竟也一声不吭,上殿之后只管与摩雅邪是分立左右。
居谷兰见得这个武瓯骆竟这般软弱无能,不由得是暗自叹了一口。若论武瓯骆论身份,其实也是目前能够制衡摩雅邪的不二人选,但是由于其能力终究有些不足,因此也只得当作是权宜之计,聊胜于无。如今有一个武瓯骆立于前排,总好过是让摩雅邪一手遮天。
摩雅邪和武瓯骆并排而立于王座之旁,武瓯骆突然身居高位,显然是极为不适应。怔怔的也不敢说话:
“摄政一事既然就此议定,那么此事也就不该再有纠扰。当务之急,便是要寻思如何为日达木基报仇!共同讨伐僰人!”
不少王臣公卿闻言,亦均是激扬愤慨,纷纷表示誓要踏平僰寨,报得此仇!居谷兰此时却也不慌不忙,又是朗声问道:
“摩雅豪长,敢问王后昨夜究竟是如何殁归的?”
摩雅邪觉得居谷兰突然发此一问,必有缘由,但也一时参悟不透其中的玄机,只管简言回道:
“也是刺客所为……”
居谷兰上前几步,来到台阶处停下,随后转过身来,面朝王臣公卿,大声说道:
“通过摩雅豪长所言,想必那刺客绝非僰族之人!这其中必然是另有隐情的!”
此语一出,不仅王臣公卿们呆住了,即便是摩雅邪,也是心中一个咯噔,暗道:
“糟糕!难道是我哪里有了疏忽?反倒是让他抓住了话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