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居谷兰又疾步来到朱天宗师面前,并是定睛言道:
“本公子的意思,当以讨逆之名,诛杀摩雅邪!”
朱天宗师听罢,不由突然一惊。眼珠转溜了数圈后,又突然是冷哼一声:
“呵呵,兰公子你可当真是好大的
胆子,难道你不知道本座好歹也是摩雅邪的佐师?你如此直白的要本座助你诛杀摩雅邪,难道不怕本座到时候直接去到摩雅邪处直接告发于你?”
居谷兰此时早已是不以为意,知道这朱天宗师此问乃是有意试探。但他依旧是装出一副极为惊惧的模样,深吸一口回道:
“在下自是担心。所以方才与宗师刀兵相胁,不也正是这个道理?但此间机会实属难得,本公子若不冒险一试,兴许将来也只得是庸庸一生罢了。本公子从小所图之事便是贪大,绝无偏安一隅之理。如今日达木基已薨,摩雅邪又不得人心,武部宗主暗弱无能,鄂鲁默亦不堪大用,况且布、糯二部又地处偏远,这手即便是伸过来,也是极难。此等天赐良机,本公子又岂能错过?因此,还望先生能够成全!”
朱天宗师眯着眼睛缕须道:
“公子思维清晰缜密,其实你说的这些,只凭公子的才智,完全可以自己去做。又何必非要拉上本座一起?”
居谷兰忙道:
“先生此言差矣,所谓独木难成林,且不说宗师您背后的神教之势。即便是以宗师的能耐,在百濮亦是呼风唤雨之人。此事若仅凭在下一人,又岂能如愿?所以,一切还需仰仗宗师啊!”
朱天宗师听罢,不由又是冷笑一声:
“呵呵,兰公子啊兰公子,本座此番可当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无论你的目的几何,这一步棋,你可都是走得极险的!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你可要想得清楚明白了,夺权可不像是做买卖,买卖做亏了,尚且还有回本的可能。但这夺权之事若是失败,那可是死无葬身,而且甚至是连同整个恒部都会被牵连其中!”
居谷兰亦是颇为自信的言道:
“宗师若果真能协助一二,本公子便不怕这些!此举本公子也是思量了数日,心中早已有了谱数。如今只需按部就班,断然没有失败的理由。而这唯一的变数,就只看宗师是否能够成全。若论德行,吾与家父可比那摩雅邪不知好上多少倍,而整个恒部也不似乍部那样行事乖张暴戾,惹得人神共愤。因此,如今这一副局面,对于本公子而言,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朱天宗师听罢,不禁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继续问道:
“那公子具体又有何计较?”
居谷兰用火折子点亮油灯,并盖帽熄了火折子,回过头来与他小声说道:
“说起有何计较,倒也十分简单,那便是想办法且放得各部的公子和世子回得本部,再由本公子在外牵